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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双黑/双首领/太中】低su 趣味 ABO 第八章

【三代双黑/双首领/太中】低su 趣味 ABO 

  *狗血ABO,脑洞清奇,年龄操作

  *全是私设,不包售后

  *三代双黑 出场哪个打哪个tag

  *文力复健中,心理戏狂魔,没完没了……

  P.S. 社乱纯亲情!!!

      再P.S.我没咕!!!发出骄傲的声音~~~

    第八章

  福泽谕吉沉默地走入前医务室现“囚室”,虽面上不显,但心中难免有些奇怪。于他而言,尾崎红叶提出的面谈请求本来并无大碍,只是太宰治一副按捺不住看好戏的挑事模样,搞得一贯稳重的男人都有了那么点儿说不上来的微妙感觉。

  尾崎红叶依旧躺着,福泽谕吉站在一旁,保持着克制有礼的距离。四目相对,无人开口,气氛一时陷入冷凝。

  福泽谕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姝色无双的女人,对方嘴角噙着一丝盈盈笑意,眼中却荡漾着饱蘸杀意的冷光。看上去虽是一副柔弱无骨的样子,但能感到对方体内有一股蓬勃的力量,夹杂些许无法掩盖的恨意,随时会抽刀出鞘劈向他的那种。他可以确认自己之前和她并无瓜葛,即使组织之间的摩擦也从未上升到他二人正面冲突的地步。那又是什么让尾崎红叶对自己有如此强烈的敌意呢?

  与此同时,尾崎红叶也在观察眼前这个冷硬的男人。同样是剑客,同样精于暗杀之术,他们勉强也算是同道中人,不过无论是资历还是能力,她都得承认对方是前辈中的前辈。虽然对谈的请求来得唐突,但只有尾崎红叶知道这是一个多么深思熟虑的决定,只是苦于多年来都没有机会罢了。

  身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尾崎红叶本没有置喙的余地。然而她偏偏夹在森家三代人之间,亲历见证了这么多年的是非对错。而今旧友虽殁,但遗憾却不会随故人入土。

  即使是自作主张,也让她这个沉沦于黑暗的人来执火驱散迷雾,刺透虚假。

  尾崎红叶浅浅勾起一层薄薄的讥笑,略有几分干涩地出声:“奴家有一个朋友,她家教森严,为人傲气,武技高绝,同时还身份特殊,就常给人以不近人情之感。然而身为她唯一的朋友……”

  尾崎红叶认识森杏奴的时间太早,早到她还只是个贫民街上流浪的小女孩,森鸥外还在JUN部秘密供职。她们结识的契机也很烂俗,穿着打扮典雅精致的“贵族小姐”没有追究小乞丐的不敬,甚至大方地与她分食干净的水和食物。当时的尾崎红叶将这份友善定义为大小姐天真的施舍,心中毫无波动甚至有点儿讥讽,直到她躲在街角看着这位大小姐仅凭一把竹刀就将一个少年混混小团体逐一暴揍之后,尾崎红叶恍然明白眼前之人和她是一类人,冷血无情,那她之前又是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呢?

  森杏奴在最后一刻转身,她身后随之浮现出银色的夜叉身影。那一瞬间的震撼太大,尾崎红叶无法控制地发动了自己的异能,除颜色差异外相差无几的两个夜叉凌空对立。

  世间所有的喧嚣在刹那平息,她们凝视彼此,眸中印刻出如同两生花一般的对方。高洁与污浊,端庄与邪魅,冰冷与火热,正如这一银一金的两个夜叉异能,她们颠倒互补,注定见证彼此的人生。甚至连命运的嘲讽都微妙得有缘,一个在漫长的人生路上苦苦磋磨,一个过早地陨落在幸福的起始时段。

  那天之后,两个女孩顺理成章成为了朋友。她们一同练剑,一起玩耍,相伴于阳光风雨之中。只有森杏奴明了尾崎红叶在黑暗中对光明的向往,也只有尾崎红叶懂得森杏奴强悍无解下的脆弱多情。

  “也正因此,我发现她对自己的身世一直耿耿于怀,于是我开始协助她调查。”尾崎红叶之前绝难想象自己有一天能在武装侦探社社长福泽谕吉的面前放下所有武装,单纯甚至带有几分不舍地将故人故事一一道出,也许真的和他的身份有关吧。

  在两个孩子刚刚开始她们的暗中行事时,森鸥外就已对森杏奴悄悄调查自己身世的行动心知肚明。但他并没有任何阻拦,也不知是太过于笃定时间已将一切冲刷干净,还是他其实也暗自期待能让当年的一切借他人之手浮出水面。只是年轻时的他算计太过,完全没考虑情感因素对人的巨大影响,最终反被聪明误,将女儿彻底推向了小崛四郎。

  森杏奴永远记得自己拿到德国旧事的调查档案时的不可置信。那份政府报告与其说是严谨的档案资料,不如被称为逸闻趣事,通篇以诙谐的笔调记录了一个Omega和alpha的风流轶事。也不只是何人出于怎样的心情撰写的报告,大篇幅记述了两人相遇相知,厮混苟合的过程,文笔上佳,字字关情。只是把二人最后的分离描写得模棱两可,含糊记录了缘由和孩子有关。

  其中,Omega是大名鼎鼎的地下黑医森鸥外,而alpha是政府的孤剑士福泽谕吉。

  森杏奴得到了自己一直苦求的答案,始终敬畏濡慕的强大的父亲其实是她的生母,曾想挑战的传奇人物居然是自己的生父。而自己的存在就是个白纸黑字的谬误,狗血得明明白白,引人发笑。

  森杏奴在满纸荒唐言中走入了误区,她将森鸥外的一切讳莫如深解析为掩盖污点,将福泽谕吉的一无所知理解为难以接受。

  在积威深重的森鸥外面前,森杏奴不愿也不敢提出疑问,继续重复得到一个似是而非的否定。

  执拗的姑娘甩开挚友,避过所有眼线独自追踪到剑客的行迹。幸好当时的福泽谕吉已脱离ZH ENG府成了雇佣保镖,森杏奴并没有多费力就在横滨游乐园附近的小巷内堵到了人。

  消弭气息,将身影与周遭融为一体,森杏奴静立于阴影中默默等待。

  福泽谕吉规律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就在即将到巷口时那原本不急不缓节奏突地停顿。一息之间,森杏奴与夜叉白雪同时拔刀,一前一后悍然破空,刀光如影成网将福泽谕吉周身包裹围堵。

  一个利落的矮身滑铲,福泽谕吉反手拔刀格挡住来自夜叉白雪的背袭。同时,他猛地发力揉身上前,屈肘痛击森杏奴颈侧。交手的瞬间,福泽谕吉就发现对方招式虽凌厉,却并没有强烈的杀意。眼前的少女即使满身金属的杀气,但对他的袭击却真的只能被定义为试招。既然是切磋,自然就要保有余地。也不知为何,他就莫名地对对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正是那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令福泽谕吉微变角度削弱力道,原本刚猛的肘击从颈侧滑至肩头,仅仅迫其收刀回护。

  与男人真正的正面相抗时,森杏奴只觉对方澎湃的力量如同高山倾轧一般向自己袭来。衡量彼此的实力,不得不钦佩福泽谕吉在武道一途上近乎于神。森杏奴顺势抽身急退,她并非无力相争,只是没有足够的杀意支撑她以命相搏,更何况她只是想试探一下对方。自从结识尾崎红叶后,森杏奴就对冥冥中的缘分深信不疑。而今看来,他们确实是父女,被这世上最妙不可言的血脉关系所牵连影响。即使是一无所知,在森鸥外给予她手术刀或者武士刀这二选一的抉择时,就算被对方百般诱引,她也仍旧毫不犹豫地执起竹刀,开始修习武术,成为福泽谕吉的同道中人。

  字如其人,武道更是人格的凝练。

  森杏奴隐隐感知到当年之事有蹊跷之处,但看着对方始终没有温度的眼神,她突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执念毫无意义。无论是否有隐情,福泽谕吉把她和森鸥外从自己的人生中抹去已是既定的事实。面上冰冷傲气的姑娘心中其实无比纠结,习惯了听从强势家长指令的她开始犹豫,到底应不应该相认呢?这一摊近二十年的烂账令她难以开口,不善言语的少女板着脸看起来更加冷若冰霜,“我……”话刚起头。

  “大叔!”巷口传来清糯的呼喊声,伴随而来的是一个飞扑向前的少年:“你怎么跑这边了~摩天轮好有意思啊!我还想再坐一次~啊,我要吃粗点心~”。

  对峙的两人同时还刀入鞘,福泽谕吉匆匆甩给森杏奴一个警告的眼神之后便大步离去,疾走的身影在少年的呼唤中逐渐染上温度。森杏奴的心渐渐沉到谷底,盼了近二十年的亲人对自己的出现波澜不惊,这个现实不禁有些打击到这个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企图寻找感情庇护所的姑娘。

  “啊,天上有飞机飞过诶,为什么啊?”
  “脚好累啊,不想走了……”
  “大叔你买的礼物在哪里啊?”
  “呐,真的好累诶,大叔你背我一段路嘛~”
  ……

  少年叽叽喳喳的声音越来越远,街角处男人终于还是拗不过对方,无奈地把人背了起来。一个转身,两人的身影彻底从森杏奴眼前消失。

  在这一派温暖的互动背面,森杏奴本就不稳的情绪迅速走向另一个极端。

  她的亲生父亲并非磐石,只是对她们父女冷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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